好在大师姐并没有追根求底,把她头发擦干之后就放她走了。
夏歌回去的路上没敢回头,她老觉得师姐就在她背后看着她。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夏歌“小傀……最近我觉得师姐好像有点奇怪。”
系统“有吗?”
夏歌“她好像很佛的样子。”
系统“不然怎么办,把你吊起来十大酷刑然后逼你说实话吗?”
夏歌“……”
系统“确实就该这么办。”
夏歌“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卸载的,我最近特别想知道。”
系统“看见前面那棵梧桐树没?把头往上面磕个一百下,然后喊一百万遍无敌傀是爸爸,我就能被你卸载了。”
夏歌“……”
系统“其实你就算都告诉她了,应该也没关系吧。”
“可是我不能确定啊。”夏歌忽然就觉得有些焦虑,她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把它的茎秆揉在一起,又搓开,“我知道,我也不想骗她,我觉得骗她很不好,可是我真的……”
真的不能确定。
系统“不能确定什么?”
或者说。
“你在不安什么?”
夏歌丢掉手里的狗尾巴草,“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她会怎么做?”
“你不是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