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弟子道“嗐,没有自保余力,去了也要别人保护,不到玄级的丹师是没办法脱离丹炉迅速炼出回春丹的,到那个地方手忙脚乱的炼丹吗?去了是送死啊。”
李流思索道“现在丹峰玄级的炼丹师……”
“要到玄级,一要灵窍二要丹脉。”那弟子道,“丹峰修练丹脉的书几百年前都被烧干净了,除了现在的那位大弟子天生丹脉,能真的炼出玄级的丹药,其他的玄级……最多称得上是‘伪玄级’。”
“伪玄级?”李流好奇。
“啧,开了灵窍,但因为缺失灵脉导致丹药灵气不足,只能炼出效用差半的伪玄级丹药的炼丹师,就是伪玄级。”那弟子喝了口茶,叹了口气,“丹峰现在的状况,连个伪玄级也够呛。”
李流道“你怎么对这件事如此清楚?”
那弟子洋洋得意“知道我是谁吗?”
常念嗤了一声,“谁?”
“我叫药钱!”那弟子拍了拍胸脯,“我爹就是大名鼎鼎的药无极!”
李流“……”
常念“……”
旁边有弟子心直口快“啊,你爹就是那个卖假药的药无极?!”
药钱拍桌而起“谁卖假药了?!谁爹卖假药了?!你爹才卖假药!你全家都卖假药!我家无极药铺里的丹药童叟无欺药到病除,什么假药!谁说假药?”
药钱和那个说他家卖假药的弟子对骂起来了,一片狼藉,常念收回视线,手又摸了摸胸口。
还是什么都没有。
莫名就有些心烦意乱。
昨夜,蓝衣的少女声音轻柔。
——“你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吗?”
——“我可以帮你。”
——“在那之前……你也要,帮我做一件事。”
常念起来,李流随口问了一句“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