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忍不住呻吟出声。偏偏谷主练的还是狂草,醉儿如何认得?自然是一个字都猜
不出来。
「唉,真是笨醉儿,一个字都认不得。说了猜不到要认罚的哦。」谷主说着
,不知道哪儿拿来了一个煮熟的鸡蛋,放在醉儿腰际处。又指了指那支已烧了一
半的檀香,说道,「现在,我要在你脚底板练字。你乖乖的别动。如若鸡蛋掉地
上,可又要罚哦。掉一次打十下屁股。还有半柱香的时间,醉儿,好自为之哦。」
在背上划字,已是奇痒难忍了,还要在脚底写字,并且还不能动!又没有捆
绑住,全凭意志,天哪,那不是要人命吗?醉儿不知道自己能否受得了,心里却
莫名的有些兴奋起来。底下居然微微的湿润了。
谷主的毛笔,在醉儿的足底舞动起来,或轻、或重、或缓、或急。真正如百
虫挠心,奇痒无比,偏偏谷主还命令醉儿不许乱动。一撇,一捺,一横,一竖。
醉儿娇吟出声,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双脚逃离。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鸡蛋
应声落地。
「十下,醉儿,你自己记着。」
谷主换了一个鸡蛋,重新放好。突然变法术似的,又拿出了一支毛笔。原本
,谷主在一只脚底写字之时,另一只脚好歹可以休息一下。而此时,谷主居然左
右开弓,两只脚底,同时划起字来。如此一来。真是痒到了无可言说的地步,生
不如死,却飘飘欲仙。醉儿嘴里的娇吟已经变成了尖叫。强忍着,让两只脚依然
在原处,却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身子不可抑制的扭动起来。鸡蛋一次又一
次的落地。
「谷主,饶命,饶,饶了醉儿吧。醉儿实在受不了了。」醉儿忍不住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