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斌回忆了下地形。
北边是旬阳县。
冯斌将地址告诉陈冬。
陈冬立刻问道:“谁在旬阳县?”
“石凯。”冯斌说道:“旬阳县是石凯的老家。”
“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说到这里,陈冬顿了一下,又沉沉地说:“那几个小瘪三,我不想再看见他们。”
敢侮辱自己的师父,必须死路一条!
“明白。”
冯斌挂了电话,低头看了曾鹏等人一眼。
冯斌心中没有任何怜悯。
实际上,以前上学的时候,冯斌就无数次地祈祷他们能够暴毙。
现在才知道,祈祷上天是没用的,人在任何时候都只能靠自己。
冯斌冲着堂里的兄弟摆了摆手,又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手下的人立刻会意,七手八脚地拖着几人离开。
“冯斌,你要干什么!”
“冯斌,我们错了,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声音渐渐远去。
自始至终,冯斌都一语不发,面色冰冷、残酷而决绝。
自从跟了陈冬,冯斌的心就一天比一天狠了。
冯斌跳下台球桌,朝着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