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
沈月咬着嘴角，最后还是坦白：“我是想研究你家火锅店的模式。”
“果然是偷师。”
“研究，我是研究。”
“那和偷师还不是一样。”
“呸呸呸，说这么难听，我可从来没想偷师。”
沈月说道：“就是当理论研究而已，既然你这么介意，我就不去你家火锅店了。”
“算了，你想研究就研究呗，我不介意。”
刚才陈宇只不过是与沈月开玩笑，没想到她还当真了。
“怎么又不介意了。”
“大家都是同学嘛，我就当帮你一个忙。”
这当然是忽悠人的。
反正沈月一时半会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对于火锅西施已经做好了各类计划。
服务只不过是火锅西施最容易让人看得到的地方，也是最为迷惑人的。
但火锅西施未来真正的成功之处，并不仅仅只是服务。
正如陈宇派水军在网上炒作，暂时就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了这一个情况。
“这么大方？”
“要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