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你还记得你说的什么吗？”
“不记得了，我说什么了？”
陈宇回忆了一下，不知道当时说了什么。
因为当时陈宇却是将重点放在马老师那里，对于比尔，对于微软，实在是太遥远了，根本没想过。
“当时你说对操作系统没有研究，也没有这一块的技术，不知道怎么评价。”
“噢，可能吧。”
陈宇点了点头。
联想当时的环境，确实是这样。
当时陈宇一心想着搞钱，哪里会想做操作系统。
“但没想到，这句话是骗人的。”
比尔笑了笑说道。
“比尔先生，我真没骗人。”
陈宇直喊冤枉。
他干嘛骗人。
当时他要骗的不是比尔，他要骗的是马老师呀。
“好吧，不管你骗不骗，仅仅只是几年之后，你们已经做起了自己的操作系统。并且，你们还成为了我们在中国区的主要竞争对手。”
“只是中国区而已，微软的市场是全球。”
“陈宇，你仅仅只在乎中国区市场吗？”
看着陈宇，比尔反问道。
陈宇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