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倒也是,终究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杨兄,你们贺州可是第一批被其中一位钦差复核桉件的地方呀。
你们的桉件复核结束之后,复核你们州府桉件的那位钦差大臣,可曾给你透露过他的真正身份?”
“没有。”
“张兄,你们那边呢?”
“说句不好听的,当初在岳州刺史衙门的大堂之上,那位钦差大臣除了问及一些与桉件有关的问题之外,其它的事情什么都没有问过。
从第一次见面,到赶往京城期间,老夫与那位钦差大臣私下交流的话语,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有几次。
话都说不了几次,钦差大人怎么可能会跟老夫透露他的真实身份呢?”
“也就是说,除了那位来自平州的罗老汉之外,咱们之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听说过那两位钦差大臣的真正身份?”
“老夫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几位兄长,小弟这边也不曾听说。”
“郑兄,你对于自己刚才的猜测,有几成的胜算?”
“不好说?”
“你也不确定吗?”
“诸位同僚,老夫刚才的意思只是说,那位书生的身份有可能不一般。
只是有可能不一般,并未准确的说他就一定是那些狗杂碎的人。
他有可能真的只是以为落魄的书生而已。
老夫刚才说那些话,就是想给诸位同僚提个醒。
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咱们语气打交道的时候,都要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才行。
当然了,他若是不来与咱们打交道,咱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在桉件没有真正的平冤昭雪之前,咱们就还是戴罪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