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不辞而别,希望你以后,能够健康快乐幸福地成长。”林心然喃喃地说完,收敛起心底对韩非诺的不舍,转身,钻上了已经在等候的车子。
车里,林心怡也在。
现在的她穿上了一套新衣服,头发也理好了,只是脸蛋肿黑着,脖子上、以下的伤淤,仍然触目惊心。
这是那天晚上,她被那帮大汉蹂躏糟蹋所留下的痕迹,昨天,她被韩战一个花瓶砸晕了过去,现在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
一向爱美的她,现在满目疮痍,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林心然并不可怜她。
林心怡眼神中的怨毒,吓得不敢再释放出来,她看见林心然上车,甚至还主动地避让,给她让出很多位置。
“姐,你是要带我去见凡宇哥哥吗?要我当面替你向他解释清楚吗?可不可以不要现在去?我怕,我怕自己这副样子面对凡宇哥哥,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已经是一个那么肮脏的女人。”林心怡弱弱地哀求,边说边哭,看样子是完全怂了。
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林心怡在林心然的面前嚣张挑衅,故意刁难?
林心怡从来都没有低声下气地跟林心然说过话,从来没有把她当作姐姐,这几天,是她唤林心然叫“姐”,唤得最多的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