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生把手提电脑合上，放到了床头的柜面上。
看着林心然，笑了笑，乖乖地坐在那里，等她替他抹身。
林心然看着他这副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的感觉，同时又觉得有点好笑。
她去接了一盆热水，拿了一条干净的面巾。
来到他的面前，准备要替他抹的时候，有些拘束起来。
只能帮他先解开衣服，再抹。
“能自己脱吗？”她问。
傅安生点点头，低头解开他衣服的纽扣。
林心然坐在他的面前，看着他一颗一颗地把纽扣解开。
目光不自觉地偏开。
“其实……你为什么不让小芸帮你抹？”她问。
“男女授受不亲。”他回答得很爽脆，而且理所当然的。
林心然：“……”
难道她就不是女的？
“我和你，也是男和女。”她说道。
“你不一样。”傅安生说这话的时候，最后一颗纽扣被他解开了。
你不一样……这句话让林心然的表情怔了怔。
傅安生抬眸，望向她。
林心然感觉到他的目光，也抬起双眼与他对视。
赤着身子相对，傅安生眼里透出几分异样的色泽，有几分大男孩的缅腆。
他的眼神让她不自觉地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