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为自己悲哀,刚刚迷失了心智,非要缠到一座冰山身上。”她调皮机智地以牙还牙,逞了一时之快,想到脑海里那抹羞人的画面,她脸又有些发热。
简沫,你真的老不要脸,干嘛拿自己的尴尬之事跟他斗?
冷仲谋扯了扯嘴角。
原来,“一座冰山”,这就是她给他的看法。
他一声不吭,转身出去。
简沫以为他生气,腹讥他小器。
寻思着他如果就这样走了,她岂不是要自己出进院的费用?她现在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有骨气但也不能当卡刷,况且今天她纯粹算是“工伤”,于是穿了鞋子,追了上去。
简沫翻身下床,赶紧将鞋子穿好,跟了出去。
他的脚步又大双快,简沫落后了好几米,要比他走得还要快才能追上她。
“冷仲谋!你等等我。”
前面的男人充耳不闻,继续大步跨着前进。
叫他“冰山”,他就着急了不是?
见他不理自己,简沫边追边唤:“冷先生!冷教授!”
疾走的冷仲谋忽然一个转身。
“呃”,她低叫一声,整个人扑进了他温暖宽敞的怀抱里去。
脸蛋狠撞在他弹性有力的胸肌处,五官被挤了一样痛,然而他的肌肉特别的有弹力,她的身体向外,像要被弹出去一样。
身后被一双长臂适时地搂住,他将她圈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简沫捂住脸,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睁开眼睛,察觉自己被某个搂在了舒适而安全感十分的怀抱里,因为刚刚抽了好几根烟的原因,他身上有一股比平时要浓郁很多的烟草味。
不知道他抽的烟是什么牌子?竟然越闻越好闻……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简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