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又怎样呢?她只不过跟封成烈说了几句话,并不代表什么,她为什么害怕他误会,为什么那么在乎他的感受?
简沫定了定神,将烦扰的心思掩藏起来,从楼梯走下去。
她走到坐到沙发上的男人背后。
冷仲谋听闻她的脚步声,转过英俊的脸蛋,冷眸定在她的身上。
漆黑的双目深沉幽邃,像天上的星子,迷惑而不可测,眼底下带着一抹疏离的冷意,与平日里看她的眼神似乎不太一样,隐隐约约,似有似无。
他的眼神让简沫的心寒了寒。
只是那么一瞬间,他眼底的冷沉和淡漠一掠而过,恢复平静,他扔下刚刚拎上手的财经报,从沙发上起来。
高大挺拔的身姿英伟而吸引人,举手投足之间,是成功者的沉稳和干练。
旁人绝对看不出,现在,他的心头处正燃烧着一把火。
冷仲谋没有再往简沫这边看,他声音不冷不热地说:“走吧。”
男人大步地向门外迈去。
简沫看了看墙上的钟,现在还早,他1;148471591054062怎么忽然提早回去了?
她跟上他,不敢问出心里的话,他现在分明就是不爽,她还是少说话为妙,以免激怒了他,自己没有好果子吃。
身后小女人不紧不慢地跟随在他的背后,他的步子很快,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男人感觉不到她亦步亦趋的紧张感,似乎更气了,大长腿一步迈成了两步的宽度,直接上了车,“砰”地一声,竟然关上了车门,不理会后面的老婆。
简沫转身看了眼玄关口处,幸好没有佣人在场,看见这个情况。
要不然,传到有心之人耳边去,又有人想着要用他们的关系来找茬了。
简沫好脾气地自己打开车门,若无其事地上了车,坐到一边角落去,知道他正在生气,但不确定他是为了什么而生气。
是因为他的舅舅在书房里对他说了什么?还是因为他看见她跟封成烈拉拉扯扯的画面?
回想起之前她跟封成烈在后花园里聊天,被他严正警告的事情,简沫心里有些不安。
可是,那是她的错吗?难道当他的假老婆,她简沫就失去了与其它异性说话的机会?尽管这个人是他的死敌,她有自由跟这个人对话,甚至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