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接触到他的眼神,连忙移开眼神,脸蛋又微温起来:“你继续脱,我出去了。”
她扭头,僵硬地往房门的方向走到。
冷仲谋嘴角先是微牵,见到她行走的路线不对,深眸里露出着急:“沫沫小心!”
“呃……”
他话音刚落,简沫的额头就生生地碰到了房间里起着隔离作用的那道欧式的玻璃屏风。
她捂住碰到的地方,低头,精巧的五官皱在一起。
疼痛感还在剧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冷仲谋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大掌抓住她的手,拉下来,利眸细致地观察着她碰着的地方:“怎么笨笨的?连走路都会碰到头?”
他声音很轻柔,看见她的额头顿时撞起一个小包,眼里掠过怜惜。
简沫又疼又委屈:“还不是因为你,乱脱什么衣服!”她明明在埋怨,声音却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卖惨,像可怜楚楚的女人希望得到男人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