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气质那么好,一点都不像个残疾人,看他的穿着,不知道是哪家的贵公子。”
“后面那个推着他的人是她的女朋友吗?好像很年轻呀,像个学生妹,长得蛮漂亮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爱。”
“真爱个屁,没有性的婚姻,哪里会幸福,你刚才没看见,他们是从一辆豪车下来的,你看他们,还跟着助理,无非也是男的有钱,女的爱钱,所以走在一起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俩个没有‘性’?说不定腿废了,那里没废呢。”
“切,像他这种情况,下半身废了,那里还能功能正常?告诉你吧,多数是不能人事的。”
一路走进去,这些议论充斥了他们的耳朵。
好听的,难听的,统统都令人有些难堪。
简沫握住轮椅把手的双手,不自觉握得用力,心头有些紧,有些酸。
她垂眸,因为她贴得轮椅很近,可以看见封成烈立体的五官,隐匿在灯光的中,忽明忽暗,他高挺而丰满的鼻子,看起来坚韧不拔。
他目不斜视,嘴角始终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无畏这些风言风语,也没有把它们放在心上的洒脱。
简沫是佩服封成烈的,作为一个男人,对这些话可以充耳不闻,脸不改色,甚至仍可以笑得那么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