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很想去否认这个结论,不过,她的心还是难以开朗。
可是她现在能怎么样?
把欧阳俏丽叫出去,气势汹汹地地质问她,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强吻她的老公?
还是现在就给冷仲谋打电话,兴师问罪,清清楚楚地问他,昨晚跟欧阳俏丽到底怎么回事?
无论是哪一个,都好像泼妇骂街,是简沫不想做,觉得哪怕做了也无补于事的。
欧阳俏丽会很大方地“承认”,添油加醋地渲染,甚至扭曲事实,为的就是让她误会,让她难受,让她主动退出把冷仲谋拱手相让,女人质问情敌和自己男人的关系,那就等于找虐。
而冷仲谋呢?
现在简沫猜不透冷仲谋的想法。
不过,简沫料想,哪怕她坐得住,某些人却是坐不住的。
上午的课上完之后,简沫去洗手间,欧阳俏丽尾随而来。
“简沫。”她在后面叫住简沫。
简沫转身,目光平淡如水:“有事吗?欧阳同学。”
欧阳俏丽斜睨着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姿态,觉得可笑:“昨天晚上,你失眠了吧?”
简沫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语气平和,态度疏离:“我跟欧阳同学还不至于熟络到这种程度吧,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别拐弯抹角的。”
欧阳俏丽轻笑,眼底带着轻蔑和得意。
“原来简同学也会有着急的时候,我以为你很隐忍呢,平时那么清高自诩,装高冷装淡定,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