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够温柔不?”他低低地问,声音很动听,低沉中略带沙哑。
简沫脸一热,垂眸,两扇浓密的睫毛扇动着他的心:“嗯。”她低声地答,生怕被前座的玄铁听见,羞人。
“可是”她抬眸,一脸憨态。
男人嘴角上扬得利害:“嗯?”
如墨染一般的深瞳,散发着幽幽柔柔的光芒,不过,却也隐着一抹威胁。
话可得好好说,要是敢质疑他的男性雄风,他可会把她做到心服口服身服为止。
简沫羞羞答答的,如路边娇俏青涩的含羞草,一碰,那叶子就闭合,让人心里痒痒的,很想要去深尝它的味道。
“下次,下次能不能不要在车里?每次都在车里……”她低声呢喃地抱怨。
在车里做,没有什么安全感,而且这样滚床单,说话里,哪里这迈巴赫的后座再舒服,也没有在床上滚那么舒适。
更何况,他们可是合法夫妻,老是在车里滚,弄得他们像偷情的男女似的。
冷仲谋的眸色一下子加深,然后渗出耐人寻味的笑意,像春风十里,拂面而来。
他是在笑她吗?
要不要笑得那么暧昧。
“沫沫,我们不是每次都在车里。”他意味深长地更正。
还有一次,是在家里,她喝醉了,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
想起那一次,真是想想都……痛。
不行不行,下次她喝醉了,不能被她咬那里,要不然,遭殃的、最大的受害者是她,下半辈子的性福可能就那样断送了。
简沫呆呆的,目光里打满了疑问。
啥意思?不是每次都在车里?
然而男人只是笑笑不说话,深奥而神秘,简沫有种不好的感觉,为什么她总感觉他有什么会让她羞羞的事瞒着她呢?
算罢算罢,如果是羞羞的事,那就她不要追问了,到头来羞涩难当的人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