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怕的景象，似乎也只是为了吓吓燕长风，雷声大雨点小。
“你竟然想要挖掘我们的坟，这样损阴德的事情，你竟然也敢想？”
此前那个施展幻术，曾与燕长风纠缠过的枯瘦老者也再次浮现，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燕长风讪讪一笑，道：“误会，这只是一个误会，我从未动过这个念头。”
燕长风连忙否认。
“哼，不用否认了，你身边那个万法石，方才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
枯瘦老者冷哼道。
燕长风闻言顿时目光一闪：“你知道万法石？”
对方竟然知道万法石。
这岂不是说明，十二大先天至宝，原本的确是出自鸿蒙仙界？
枯瘦老者闻言微微沉默，看着燕长风的眼神重新变得复杂起来。
其他那些英灵也全都如此，方才的怒气似乎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怅然，无奈，以及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枯瘦老者没有回答燕长风的问题，而是微微一叹，随后道：“你为何想要挖掘我们的坟墓？想要得到什么帮助？”
枯瘦老者的话让燕长风动容，对方的态度与此前截然不同。
要知道，刚开始他进入这玉阳真界的时候，便落入对方的幻术之中，险些遭难，随后还是因为识海中那一道不灭剑气，方才镇住对方。
不管怎么说，对方与他，也算不得友好，但此刻，对方的态度，却显得很平和，甚至主动询问，想要得到什么帮助。
这让燕长风心中惊疑不已。
那枚鸿蒙玉，真的有这么大的牌面吗？
“鸿蒙仙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何会陨落？被埋葬在这里？”
燕长风镇定下来，开口问道。
“这些事情，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现在的你，不过一介凡人，即便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