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摄像机。
也没有烟。
否则还能抽会烟平静下。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另一边,孟姜女不断的在大营中穿梭寻找着范喜良的身影,她打问修长城的民工:“您知道范喜良在哪里吗?”
打听一个,人家说不知道。
再打听一个,人家摇摇头,她不知打听了多少人,才打听到了邻村修长城的民工。邻村的民工热情地领着她找到了和范喜良一块修长城的民工。
孟姜女问:“各位大哥,你们是和范喜良一块修长城的吗?”
大伙说:“是!”
“范喜良呢?”
大伙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含着泪花谁也不吭声。
孟姜女一见这情景,嗡的一声,头发根一乍。她瞪大眼睛急追问:“我丈夫万喜良呢?”大伙见瞒不过,吞吞吐吐地说:“范喜良上个月就……就……累累…累饿而死了!”
累…累饿死了?
孟姜女一怔,突有些站立不稳。
“尸首呢?”
“死的人太多,埋不过来,监工的都叫填到长城里头了!”
大伙话音未落,孟姜女手拍着长城,就失声痛哭起来。
她这一哭,整个天都变了,刹那之间云层翻滚,黑云盖天,日月无光,天昏地暗。
其他的民工你看我,我看你,个个低下了头。
风,似乎在为此悲号。
海水扬波似乎在为此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