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姐：“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半夏看着躺在那里的秦缅怀，也是一脸的惋惜：“他时日不多了。”
香竹当时就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芍药跌坐在地上，整个人都仿佛一个失去生命的娃娃一般，失魂落魄。
好一会她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半夏看着芍药如此模样，心疼的眼睛红了一圈。
她看了一眼里屋老嬷嬷休息的方向，最终紧咬着唇什么也没有说。
“砰……”的一声。
老嬷嬷房间里传来茶杯掉落，被摔碎的声音。
芍药这才想明白了什么，她脸上的悲痛之色一点都不少，现在更是带着不可思议。
她疯了一样站起来，直接冲进了老嬷嬷的房间。
“是你对不对？
一定是你？”
芍药不管不顾的大喊，声音都是笃定，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
“缅怀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害他？”
芍药冲上去，就抓住老嬷嬷的衣襟猛然的摇晃。
那老嬷嬷闭上眼睛，仿佛什么大事了解了一般模样。
整个人也变得轻松，仿佛此刻生死已经无所谓。
她任由香竹抓着自己摇晃，可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半夏走进来，看着芍药的模样也猜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