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味儿够正,起码埋了六十年。”
罩袍男子一点也不客气,提起坛沿就往嘴里灌,“爽,太爽了。”
张明佗背袖双手,站在边上,看着罩袍男子大饮特饮,并没有任何反应。
“明佗,这人是谁?”
柳惜从屋里出来,有些担心地问道。
张明佗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一个老相识,这里没你的事,进屋去吧。”
“要不还是……”柳惜花不放心,开口说道。
只是话还没说完,张明佗就打断了她,轻声斥喝道:“让你进屋,别磨蹭了,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那你小心。”
柳惜花抿了抿紧唇,还是决定先照做了。
这边,罩袍男子已经喝了小半坛了,将酒坛搁在石桌上,眼睛看向张明佗:“难得啊,居然找了女人,而且看上去还不错。”
“行了,你应该不是来叙旧的吧?”
张明佗强忍着心里的不快,淡淡地问道:“有事直说,别拐弯抹解的。”
罩袍男子摇了摇头,有些失望地说道:“张明佗,怎么说我们也有近四十年的交情,对老朋友怎的如此冷淡?”
张明佗撇清道:“别套近乎,你我只是在四十年前认识而已,并没有什么交情。”
“好吧。
既然你不认这段交情,那就谈谈交易吧。”
罩袍男子看了看天色,决定直入主题:“你还记不记得,四十年前,你曾经答应过一件事?”
“你也说是四十年前,那肯定是不记得了。”
张明佗装起了胡涂:“我现在有老年痴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呵呵,这就在装糊涂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