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他是谁？”
有人发出了质疑：“他并不是青帝啊！”
“他、他是张寒阳！”
嗡！
一石激起千层浪。
周围诸多武者纷纷震动：
“他就是张寒阳？狠人张？他来这里做什么？连神榜都没上，还靠文红峰那么近，难不成他以为这还是宗师的世界？”
“哈哈哈，我刚刚还以为来的是什么大人物，没想到啊，竟然是曾经的天骄张寒阳，他来这里看神榜争夺，难道不会感觉苦楚吗？记得他曾经还力压过叶龙渊、沐雪、石锋候，现在呢，除了魔女沐雪没有出现，其他人都杀入了神榜前十！”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张寒阳没落的速度，让我震惊啊！”
“......”
在场大多人都知道张寒阳，狠人张的大名还是很厉害的，但那只是过去，现在武道界众人被神榜迷乱双眼，神榜每个人都有很多崇拜者，而曾经崇拜张汉那些人，基本上都在香江，其他地方已经没怎么拿他当回事。
甚至大部分武者还不知道张汉和天侠山的关系。
别人不知道，灰长老他知道。
巴杰同样知道。
“你就是张寒阳？”
巴杰的目光在打量张汉。
灰长老没有开口，虽然对方是天侠山少主，但实力地下，还不够格。
见巴杰开口，周围的武者纷纷平息了议论，目光望着空中两人。
一秒、两秒、三秒......
没有回答，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