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行勾着笑:“朋友借的。”
原来如此，戚锦年点了点头:“那你想吃什么。”
“去吃宵夜吧。”
晚上十点多，正是夜宵盛行的时候，要是放在夏天，那随处可见坐着喝啤酒吃烤串的人，现在稍微好点，但气氛还是很好。
戚锦年晚上跟秦洛吃的也不多，烤串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一会儿就勾的她食指大动，也是胃口大开，跟着吃喝起来。
真看不出来，陆慎行这样温尔雅仙谪一般的人物还吃路边摊，戚锦年觉得与他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一些。
“够不够，不够可以再叫。”
“够了够了。”戚锦年摆手，并且快他一步，跑去把钱付了，“中午你请的，晚上必须我请。”
陆慎行挑眉，不过这次并没有阻拦。
吃的很饱，陆慎行看着戚锦年说:“坐下聊聊吧。”
“嗯？陆老师想聊什么？”
“聊聊咱们中午没有聊完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个话题。”
戚锦年顿时大窘，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陆老师，我错了，咱能不说这个话题了吗。”
“不行，我是认真的。”陆慎行简单明了，单刀直入，“不过你放心，我并不想做你爸，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戚锦年正喝一口啤酒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下好了，一口啤酒直接就喷了出来，陆慎行坐在她的对面，微微闭眼，戚锦年手忙脚乱:“对不起对不起，陆老师，你没事吧，拜托你，晚上不要说那么冷的笑话好不好。”
拿纸巾擦了擦脸，陆慎行一本正经看着戚锦年:“不是冷笑话，我是认真的，你考虑一下，明天给我答复。”
戚锦年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撇开江盛北的事情不谈，她刚刚才跟顾天擎领证，又怎么可能接受陆慎行的追求呢，而且，陆慎行会喜欢她？不是戚锦年妄自菲薄，只是怎么想，都觉得不大可能。
“为什么不行。”
“因为……”戚锦年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找出一个理由来，“我刚刚才失恋，我还没有从情伤中走出来。”
“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比前男友硬件软件都更好的男朋友，而且我保证我带的出去带的回来，我觉得你不吃亏。”
“这根本不是吃亏不吃亏的问题好不好。”戚锦年看陆慎行，简直像在看一个新物种，“陆老师，你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