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先将两瓣肉臀细细的把玩了,又用嘴在上面又舔又咬,痒得迎春将丰臀左
右摇摆着躲避。宝玉将两片白嫩的玉股都亲了个遍,才又伸出舌头,在那褐色的
一圈褶皱上舔了起来。
迎春只觉菊门一阵湿热,才知道原来宝玉正在亲吻自己身子最腌臜的所在。
迎春虽早已不是处子,可那孙绍祖只当她是个玩物,哪里会对迎春这般温存?迎
春是首次受这等待遇,只这一下子,不单后庭处被舔得又痒又麻,心中更是泛起
一股子说不出的感觉来,那本就一直湿着的小穴又涌出许多蜜液来。
却说宝玉,正细细品尝着迎春的菊蕾,只听迎春口中已然发出呜呜声,便抬
起一只手来,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湿湿的一片,宝玉将两根手指先拨弄了
一番,又在那肉珠上揉捏了一,便探入了窄紧的阴门里,三两下便找到了那片
花筋,运用起警幻传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几下子迎春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呜呜
声不断,小穴中媚肉也一张一的收缩,连同菊门也跟着张。
宝玉这才住了口,又将闲着的一根手沾上了迎春的蜜液,找准时机,趁着那
菊门松弛的一瞬插了进去。迎春嘤的一声喊了出来。宝玉忙道:「二姐姐,可是
疼了?」迎春只将头埋在枕头里,那高高撅起来的雪股却开始轻轻前后摆动。宝
玉这才放了心,那在玉蛤中的两指又活动起来,时而按揉时而扣弄的挑弄着那花
筋。菊门中的手指也轻轻活动起来,刮弄着柔嫩的肠壁。
那孙绍祖是个粗人,哪里晓得这房中春色需循序渐进的,只想一下便入了迎
春的菊门,自然不得,今日如宝玉这般温存,充足了前戏,又将那嫩嫩的菊门细
细开发,迎春挨不住,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宝玉性又加了一根手指在
迎春的后庭中。那玉蛤中的手指也愈发的快了起来。果然又弄了十下,迎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