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写字读书,并不曾搀和些家中的事请,还望大人明鉴,放了我母亲吧!」
贾雨村道:「我自然知道令堂如何为人,只是……此番关系重大,我哪里敢
做定夺。」说罢叹了口气。贾兰听了也不由得垂头丧气。贾雨村这才又说道:「
不过,我倒是可以帮贤侄进言几句,只是……」
贾兰听得有转机,忙道:「大人若是肯向上头说道,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贾雨村道:「忠顺王爷有些话想找人问问,你若是能答得上来,到时候若是
王爷高兴,你再将你母亲的事儿同王爷说了。王爷是最通情理的,只怕到时候
开一面独赦了令堂也不是不能。」
贾兰听了不由心中犹豫,因道:「这……不知王爷有什么要问的?」
贾雨村道:「这下官便不知道了。横竖不过是府上的事罢了。你可知道宁国
府的人都是如何发落的?」贾兰摇了摇头。贾雨村叹了口气道:「男的都发配宁
古塔,女的都卖做官奴……只怕用不了几天,荣国府也是这般。到时候只可惜你
母亲……」
贾兰听了不由打了个哆嗦,咬咬牙道:「大人不必多说,我愿如实答王爷
的问题。」
贾雨村喜道:「如此甚好,我便引你去见一个人。」说罢将贾兰带进后面去
。只见正中坐着一人,却没有朝服装扮,只一身青衣,正是那门子。贾雨村躬身
道:「启禀大人,此乃荣国公曾孙,贾政之孙贾兰是也,打小只一心用功,并未
涉及贾府家室,此番只是受牵连才遭此牢狱之灾。」一面又对贾兰道:「此乃王
爷身边亲信之人,还不快快见过。」
贾兰忙磕头。那门子道:「如此说来,你便是在荣国府中长大的了?今年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