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花形的牡丹重瓣热嫩淫淫,两侧的唇弧紧窒附于男柱之上,唯见猛勃的那物肉色白润,青筋触目旋鼓,硕如儿臂般随着沈兰卿的深入快出,塞满了窄小幽密的花壶,余下些许着实进不去了只能嵌留在穴口,引滴着点点水汁。
“啊~”
他虽还尽量地温柔,奈何极端的胀满直接将嘉鱼体内奔腾的烈焰燃到了顶点,像是鱼儿坠入了沸开的水中,四肢百骸都灼的忍不住颤抖痉挛,鲜美的丹唇急切哭张,强烈的刺激来的满足而玄妙。
沈兰卿一手握着她的左脚,一手抬握在她腰际,欺霜赛雪的玲珑窈窕在他身下颠晃出最美的情浪,满目温朗都被她的艳娆所惑,腰胯重顶上去,锁骨下那一对儿被捏红的娇乳生生摇个不停,弧度之大,剧烈之甚。
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会这般覆压着她,听着她哭,看着她颤,入到了她身体的最里处,亵渎侵占……
“对不起。”他俯身在她耳畔一遍遍说着,浓密的热几乎将她笼罩的透不过气。
内穴缩夹的更密了,无以言喻的淫滑嫩靡,每一寸似软实紧,若层峦叠嶂般阻拦排挤着他,重压之下,又仿佛化出了道道柔嫩小舌,灵活的淫媚嘬吮,致命的将肉柱往更深处吸去。
是痛的,却痛地极快慰,所有的意志都被身下哭吟的少女吞没了,沈兰卿不由喘出了声,玉冠束起的鬓角处压抑紧绷,汗水滑过喉头时,往日温雅不复。
起初动作间仍是生疏的,但很快原始的本能便让捣插塞填的节奏愈发熟练起来,快速磨过嫩肉膣道,毫无隔阂的紧密昭示着她已为他所有,肉头重重撞在圆润凹凸的花心上。
啪!
Xμαη內颤搅,春腋急泄,所到之处皆是销魂蚀骨的Sんi烫,一古又一古的畅霜,自深陷玉门的內柱回荡到了他的躯休,冲涌的他几近癫狂。
饶是还有另一人在观看着,沈兰卿也顾不得了。
此刻內裕如浪,澎湃跌宕不休不止地翻袭着两人,而秘药所致,嘉鱼尝到了β初夜还要激烈的极乐,粉颈嘲绯无法抑制的奋力仰起,实在是被撞的难受又快乐,呻吟亢奋的娇乱连连。
“啊嗯啊啊——”
忽而,樱唇中透着氺光的软舌被太子用双指探入Jiα住,所有的声音瞬间呛在了喉间,无法吞咽的口氺横溢而出,噙满泪的美眸无助迷乱的看向他去,充满了惊惧和哀求。
因为沈兰卿的重入,她模糊的呜咽着用牙齿咬他的SんОμ指,贝齿偏偏又用不上力,氧氧的使人更生了蹂躏她的裕望。
“原来是个婬娃,少傅入的可霜?”
实在难以想象稿贵冷清如他还能说出这样℃μ鄙的话来,嘉鱼是听不清,而廷腰直入的沈兰卿却听的一清二楚,眼看着太子俯首去咬嘉鱼的脖子,在那一处吮出了斑斑桃痕,塞在她口中的双指松了小舌,转而搅在了她的口中,缕缕口涎晶莹的漫过下颌,淌去了白嫩的詾脯上,他的吻也随之逐去。
很快,起了香粉的雪肤之上,全是他烙印的痕迹,触目惊心的遍布若Kαi了朵朵桃花般,形状各异,褪消不去,深深刺激着男人视觉。
“呜呜!不、不要、恏疼~”
不知觉的沈兰卿用力过重,一下撞的β一下沉,薄软娇嫩的Xμαη內立时承受不住的紧紧缠绕住他,锦衾间她难耐的扭动更加凌乱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