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套。
那姑娘哭得很厉害,也挣扎得很凶,但看守们全不为所动。
钢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脑后,被抽出的观众之一上了台子,把那绞
索给她套在脖子上抽紧。然后另一个观众在台下操纵着电控装置把那绳套的根部
抽入钢管中。
那姑娘不敢动了,因为稍一动绳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气不,她哭着肯求饶恕,
但没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两个观众,他们先抽去组合两个木台用的销子,然后每人抓住一个
木台的把手,缓缓向两边拉去。女孩子恐怖地低头看着那木台分开,哭着不得不
将两脚也随着分开,随着两脚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她的躯干变得越来越低,绳
套被慢慢抽紧了。
她不哭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几乎要鼓出来,她拚命张大嘴巴,胸脯子一挺
一挺地,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气似的。她的两条腿几乎分开到了九十度,
由于拚命踮起脚尖,连鞋子那七寸高跟都离开了台面。但绳套的余量终于被抽完
了,尽管那女孩拚命支撑着,她的两脚还是从木台上滑脱了,而两个观众也便停
止继续拖动那木台。
她用力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腰肢,两条雪白的腿仍然企图去够那近在咫尺的
木台,可惜她再也无法成功。
她试了许多次,都够不倒,窒息使她难过极了,蜷起双腿又伸直,一会儿又
摆动着身体企图去寻找什么支撑物,一会儿又两腿交叉摆动抵御那强烈的痛苦。
她的舌头被从嘴里挤了出来,眼睛开始向上翻去,人象吊着的青娃一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