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啊,装什么装
最后把我甩到了床上,如果不是脑侧传来一股热辣辣的感觉,我都以为我的
耳朵已然不在我的身上了。哇靠,痛死了。
喂喂喂,噢
从床上弹了起来,扣了扣耳朵,不断地在测试我的耳朵功能有没有失灵。然
后捂着耳朵一脸幽怨的看着妈妈。
看着我这副模样,妈妈扑哧一声笑出来,似乎心情舒畅了许多。之前扭
伤脚的阴霾一扫而空,宛如连脚都不再痛了一般。
哼,妈妈,要是我耳朵坏了,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就怎么办咯,要是不能用了,就把它切下来,正好给你爸浸酒,
妈妈咯咯一笑。顿时像冰山融化了般,大地回春,漫天花雨。
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妈妈,竟然会想割掉自己儿子的耳朵,我
瞪大眼睛委屈地说道。
其实我是故意这般做的,想要逗妈妈开心可不简单啊,想要融化妈妈这座灭
绝冰山不简单,得讲求智慧。额等等,貌似也不对呀,至少有一半是这样吧,
另一半是真的疼,也不全然是演戏啦。
只能说,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是因为爱你我才选择表演,这种
成全
不给点教训你,都不知道天是什么颜色的
只是妈妈又忘了,她貌似现在好像是赤裸的,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晶
莹剔透,两只人间胸器乳肉荡荡,搭配娇艳欲滴的点点红晕,美艳动人的风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