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戏,当这三个女人中夹着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悲剧了。
而我就是这个男人欲哭无泪。
一阵打闹中,车子不知不觉出了小镇,还记得我和妈妈刚来的时候经过的那
段变态烂路吗小镇去市区只有一条路可走,无可避免的必须要再走一次,要不
然就必须兜远,那样走几天都不一定能回市区呢。
这不,说来就来,突然车子一阵震动,令整辆车上的人屁股都从座位上弹了
起来。好在颖姨妈的车是suv商务型,在避震方面的功能很不错,至少没有客
车那样几乎要把人抖飞起来。
上下颠簸已经是最好的了,对于这段路的变态程度而言。人家路烂,是烂一
大块,变成坑洼泥路,但是这段路,片片点点的凹陷,甚的是有些地方还塌陷
了,基本驶过这段路的车子过后无一不去修底盘的。
所以说,能只是颠簸震抖,已经是颖姨妈的车性能超越了。
可惜的是如果我坐在后面或许又能借故吃妈妈的豆腐了,顿时心里面对蕊蕊
产生一股幽怨的怨念。
就在我觉得生无可望,感叹寂缪人生的时候,忽然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旁边
的颖姨妈,只见胸前因为剧烈的摇晃,那两团圆滚滚的肥肉,一跳一跳的,随着
颖姨妈身体的摆动疯狂地晃动。
最要命的是,颖姨妈为了稳住身子,竟然把奶子搭在了方向盘上。比西瓜小
不了或者休息站,那里应该会有厕所,或许还会有药店,顺便可以帮蕊蕊买点药
也只能这样了,说着颖姨妈点开了车上的导航。
好了,你看不用了,蕊蕊你别哭了,哭着怪难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