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段的女人,爸爸怎么可能玩的过她,更何况爸爸本就受愧于她。
「你不是说过你的儿子五点钟回来,这都四点半了,而且阿明说不定什么时
候会回来,可能下一刻就回来也说不定」。爸爸兜着圈子劝说美妇,想要让女人
放过他。只是任谁都能听得出,爸爸说这话的底气弱了许多。他不知道的是他已
经逐步逐步在向美妇低头。
刘惠英跨坐到爸爸的身上,双手环抱着爸爸的脑后,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爸
爸,「什么我的儿子,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吗你这个朋友够可以的,让阿明为你
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要是阿明知道他头上这顶绿帽带了十多年,还是你这个好
兄弟为他带上的,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我唉」,爸爸顿时焉了。他不想伤害自己多年的好朋友,所以他
只能认了,谁叫这是他做的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吐出这句话,爸爸仿佛掏空了所有,瞳孔中的散光霎时黯淡了下来,有的只
是无尽的无力感。
本以为美妇打算继续和爸爸做爱,却是刘惠英从爸爸大腿下来,捡起了地上
的衣服,慢慢地穿回到身上,这让爸爸微微愣神。似是看穿了爸爸的想法,刘惠
英淡笑一笑,「你说得对,家仕他就快回来了,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现在还不
是和阿明摊牌的时候,就让阿明再蒙在鼓里一段时间吧」。
一会儿美妇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见爸爸沉默没有说话,坐到爸爸的身边,
「阿雨如果那一天你没有和阿明喝醉酒,没有和我发生关系,我没有怀孕,
你会留在我的身边么」。
爸爸仍然沉默。可是爸爸的表情已经回答了一切。这是他人生中做的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