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的愧意,心里还想着儿子的鸡巴能不能插进她的腔屄里。
甚至乎含着儿子的大鸡巴她竟没觉得反感了。
「哦」
我舒服得叫了出来。
「妈妈你什么时候学会用牙齿啦哟西」。
适才妈妈竟然也跟温阿姨一样,用牙齿轻轻刮着我肉棒表面,不同的是温阿
姨刮的是我龟头与龟身凹陷的沟槽位置,妈妈刮的是我龟头顶端,这难言的酸麻
感简直让我差点喘过气来。
听到我的话,妈妈停下动作,紧张道:「怎么刮痛你了吗」。
她不能不紧张啊,阴茎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稍微一个不好或许这辈子就完
了,她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用舌头舔得有点累了,便试了一下用牙齿。
妈妈想着只要不太大力应该没什么问题,却是我这么一说出来,以为是她弄
伤我哪里了。
「不是,妈妈你好会弄哦,我刚刚差点就射了」
「呼」,见我说没事,妈妈释下心来瞟了我一眼,强自压下狂乱的心跳,「
算是你便宜你了,你爸爸求了十几年我都没给弄过,却被你这小混蛋接二连三地
」。
「接二连三地什么啊」,可能是见妈妈放开了,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于是,本就十分敏感的妈妈,经我这么一言语挑逗,当即「唰」
的一下禁不住恼羞成怒地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你再说,再说你就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