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鞭子刚学会没几天,还不太顺手,却毫不留情的冲进他的院落,甩在急急忙忙穿好衣服的女子身上,力道倒不大,且避过了脸,只是留下了些红痕,见他在一旁无动于衷,对方只得跌跌撞撞逃出院门。
气势十足地对那慌乱躲避的人挑眉,语气里尽是凌厉,“爹爹是我一个人的。”
他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心情,竟然会被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影响。
他开心地抱起她,低沉的笑里是压抑不住地喜悦,“贺儿再说一次!”
她把头埋进他怀里,小手抓着他的衣襟,终于确认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才好歹放下心,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他却听的一清二楚,“爹爹是贺儿的。”
一个人的。
他爽朗的地笑声传遍了整个院落,连跟了他这许多年的古奉也从未见过自家主子有这般开心的时候。
那也是传出他对她百般宠溺的开始。
他并无意娶那些女子,可看着她这般霸道地声明所有权似的模样,内心终究忍不住那点捉弄,他说,“今后你便帮爹爹赶走这些人可好?”
随意吩咐人传出他的原话,“我沈青戈所娶之人,权看我家贺儿的心意。”
七、
人总是以为,有些东西可以克制。
他生来就太自信,世间之物,仿佛尽在他手中。
所以那些超离自己控制范围的事,似乎都能够通过自我克制和不管不顾来达到忘记或者说忽略。
他以为他做到了。
那日清晨身体产生的奇异欲望,在他后来的淡然处之中终于退却,甚至再不曾袭来。
他刻意疏远她,虽然依旧宠爱,但身体的触碰则是能免就免。
这两年来尽管心里系着她,却少有极为亲近的时候,甚至这种距离感,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所以他也终于以为,自己恢复了正常。
可是,并没有。
他鲜少有让自己觉得后悔的事,其中一件,就是救了轩辕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