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发软,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手心里都是湿润的汗。
那玉石每退出一点,便被他不着痕迹地往里推入一点,顶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
鼻间的气息灼热又湿润,午后的太阳热烈却又慵懒。
一上午的喧嚣热闹此刻只剩下少许商贩百无聊赖地整理着自家的商品,偶有人经过也不再热情地招呼,头重脚轻地随着他终于回到了方才马车停下的僻静处,树荫下风浮动,古奉早已侯着,垂首恭敬地询问,“可是要回了?”
“回。”,话音刚落,爹爹踏上马车回身伸过手来意为扶我上车,没有多想,顺着他的动作将小手搭上去,踩上矮椅,一个抬脚刚踩上马车,却溢出慌张的呻吟声。
“啊……”
那物什发着热,几乎同体温浑然一体,在两腿太大的开合间,突然便滑落了一大截出来,剩下的长度在反应过来的瞬间收紧了小穴夹住它,紧张得心跳几欲突破而出,脚一软便跪倒在车沿的木板上。
“少主?”,牵着缰绳的古奉疑惑地出声询问,未待靠近便被爹爹挥手制止。
脸滚烫着抬头看着在马车内蹲下来的人,眼角一片泪意,柔柔地唤了声,“爹爹……”
因这样的尴尬委屈极了,体内那物什还受不住地缓缓往下滑落,若是真落出来,那我真不想再见到古侍卫了……想着都实在丢人,只能用眼神可怜意味十足地求他别再捉弄自己了……
也是一个瞬间,便被带进了马车里,裙摆被撩起,端端地正坐在他赤裸的下身上,未待片刻,马车便应景地缓缓动了起来。
半透明的雪白玉石沾满着属于自己的浓浊液体,在里面待的时间实在太久了。
他以手取出滑落了大半的茎体,花穴失去了那样硕大物什的填充,暧昧地发出噗啾一声,羞得自己耳根软了个彻底,却见他放在眼前仔细端详,“都浑了呢,被它弄高氵朝了几次?小淫娃~”
“不记得了……”,扭动着身子去触碰着那挺立着的巨大肉棒,爱极了肉棒上青筋跳动着的震撼模样,他却制止着不让我轻易吃下,“爹爹……给贺儿……肉棒……想吃爹爹的肉棒……呜……”,想要地快要哭个出来,看着他着急地抽泣,自己都这般了,他还要如何……
“这般贪吃的小嘴~喜欢吗?”,低吼着抬起我的身子,对准穴口,猛地往下带,一下子将整个甬道贯穿到底,难以形容地愉悦感,以及从未有过的满足。
“喜欢……嗯啊……”
只能猛点着头,被他上下抛动得仿佛飞了起来,下意识地去亲吻他的脸庞,舒服地毛孔都张开了一般。
耳边却传来他低哑着声音诱哄般的询问,“方才那人叫什么名字?”
谁?脑子里一团迷糊地听着他的话语,有些摸不着北,穴内被撞击着瘫软地不像话,晕晕地哼哼了几声,皱着眉想到了什么,他说的,是刚才玉器店里那人?
有些奇怪地回答,可刚说出来一个“冗”字,他就猛地一个将肉棒从花穴里抽出,湿淋淋地就着滑润的液体大力撑进紧闭着的后穴里,毫不留情的动作下,他咬着牙狠狠出声,“冗什么?”
未经扩张便被他这样强行地入侵,疼地到抽了一口气,眉心都拧紧了,手用力抓住他的臂膀,感受着硕大阳具以着不可抵挡的趋势一点点撑开紧窒的肉壁,撕裂一般地疼痛,只能放松着深呼吸了好几下,方便他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