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多日的交谈中,朱玫已经大概了解了王希蓉的家事,知道乔元的父亲因为交通事故坐牢了,也知道王希蓉有一位狂热追求者,他就是雷健达。
朱玫寻思着撮合王希蓉和雷建达,如果他们两人能在一起,那乔元相对会孤单,她朱玫就可以乘虚而入,把乔元勾引上床,那大水管般的巨物强烈吸引着她,她现在只想一件事,能勾引乔元多长时间就勾引多长时间。
女人的爱慾一旦狂热起来是很可怕的,无所不用其极。
乔元没了吃饭的胃口,他不愿意看着母亲跟雷建达谈笑风生,气恼雷建达有意无意地触碰王希蓉的手。
匆匆吃了个半饱,乔元便放下筷子,冷眼看着雷建达。
“阿元现在高中了吧,读几年级了。”
阅曆丰富的雷建达感觉到了乔元的敌意,他深知乔三入狱后,正是追求王希蓉的天赐良机,雷建达很清楚,要把王希蓉追到手,乔元这关非过不可,他假装关心乔元。
“我儿子工作了。”
王希蓉说。
“啊。”
雷健达惊愕,但他也不好探听乔元为何早早工作,便随口问:“在哪工作。”
乔元不说话,王希蓉为避免尴尬,帮乔元说了:“在那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做洗脚技师。”
雷建达一听,微微惊讶:“我知道那家洗足会所,我经常去,是老顾客了,我们公司的那些空姐几乎个个都去足以放心洗脚,都讚那里的师傅很出色。阿元这幺年轻,在那里应该还是铁牌技师吧,不要紧,努力学习,争取做高一级的技师。”
在雷建达的心里,即便是认为乔元是铁牌技师,也是看高了乔元。
“什幺啊。”
朱玫大声为乔元鸣不平:“阿元是那里最高一级的金牌技师了。”
“啊。”
雷建达愣住了。
“朱阿姨,最高一级是紫金徽章,我还没到那一级。”
乔元谦虚一下,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朱玫爱护心切:“我们酒店本来跟他们会所有业务联繫,这几天又仔细调查过,他们的紫金徽章只是个传说,有其名无其实,以前有过一名紫金徽章的技师,不过死了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