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超超的眼珠子乱转,果然跟乔元很相似。
王卿若咬牙切齿:“你现在给我脱裤子。”
卢超超知道不脱是不行的,反正也没外人,卢超超犹犹豫豫地脱下了裤子,露出呈爆炸式的乌黑阴毛,以及一根半软不硬,颜色黝黑的大肉条,看不出和乔元的大水管有何相似之处。
“桑桑,弄硬它。”
王卿若澹澹指示。
桑桑知趣,柔柔道:“夫人,你来嘛。”
哪知王卿若一声尖利咆哮:“弄硬它。”
吓得桑桑双腿哆嗦,卢超超见状,不想桑桑为难,自己抓住肉条,凄苦道:“我自己来。”
说着,单手套弄肉条,眨眼间,肉条变肉柱,肉柱又变成了剽悍的大水管,两个女人都下意识地吞了一把唾沫。
王卿若走上前,利索地抓住大水管举高,只见那睾丸和棒身之间,赫然分布着五粒小黑痣。
王卿若神色凝重,冷冷问:“桑桑,你再仔细看,乔元那地方,也有五颗黑痣吗。”
“嗯。”
桑桑用力点头,语气果决:“完全一样,如果把超哥这东西割掉,再装上乔元那家伙,完全匹配。”
这下,王卿若和卢超超脸色都大变,王卿若的双眼简直要喷火,卢超超则脸色灰白。
桑桑冷冷道:“超哥,这次我可不帮你了,你这个大混蛋说过,只在外边风流,不留种。”
卢超超还在垂死挣扎:“你们干什么,人和人都有相似的地方,何况是鸡巴。”
王卿若已不想听卢超超的解释,她在拼命回忆:“按百警官说的,这乔元现在十六岁,那么推算起来,十七年前一定发生过一件无耻下流,让我蒙在鼓里的坏事。”
桑桑很难过,眼眶微红:“二十年前,我就被超哥哄骗了,我现在也很想知道,十七年前超哥到底又干了那件无耻下流,让我蒙在鼓里的坏事。”
卢超超的瞳孔在收缩,因为恐惧而收缩,他难过道:“我老了,两年前的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十七年前的事我哪里还记得。”
桑桑冷笑:“超哥,你从来不说自己老的,上两月你生日时,你还说自己永远二十五岁,现在你说老,笨蛋都看出你心怀鬼胎。”
卢超超的脸比死猪还难看,王卿若握紧了拳头,怒瞪丈夫,她现在很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