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的意思)」在人群慢慢的進入會場的時候,曼妮莎看著她身上的牌子問著。
「當然是藝名,羅伯真的是他的名字,可是他和我一樣姓福斯特。」我打
量著曼妮莎,她穿著一件她常穿的牛仔褲,事實上,除了牛仔褲或家居便褲,
我沒有看過她任何其他的裝扮,上衣也永遠是襯衫加一件普通的毛衣,她實在
不適合這麼平凡的衣著,即使她看來仍如此動人。
「妳會不會自願上台被催眠?」我問。
「想都別想,我才不讓別人來控制我的大腦,而且我太聰明了,沒有人可
以催眠我,我可不想上台壞了你堂哥的聲譽。」
我笑了笑,「可是我聽說沒有任何人是無法被催眠的。」
「反正我就是無法被催眠,之前我有一個女性朋友想要催眠我,和一些其
他的女孩,結果所有的人都被催眠了,只有我沒有。」她說著,聽著她談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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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的話題,不禁讓我興奮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燈暗了下去,並響起了音樂,我認得這個音樂是堂哥的出
場音樂,當燈再度亮起時,他已經站在台上了。
他開始說一些開場白,和以往一樣,不外乎是催眠不能使任何人做他們不
想做的事,還有叫所有人放鬆之類的話,堂哥說這也是催眠誘導的一部分,主
要是讓觀眾進入淺催眠狀態,讓大家放鬆並提高上舞台的意願,也就是他所謂
的自願者。
我必須要說他做的確實很好,因為我的堂哥一直對催眠性愛有著強烈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