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小周板起粉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严肃，口气更是凶巴巴。
钟晓飞苦笑一下：“什么意思也没有，你当我没说好了。”
“哼。”
小周咬着红唇，抬起玉手，抹了一把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冷冷地说：“那你就回答我的问题，吴怡洁和小薇，你究竟喜欢谁多一点？”
“我没有办法回答你。”钟晓飞的脸色严肃。
“这么说，你是不想知道乔振宇的计划了？”小周冷笑。
“想。”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小周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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