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谁都更矛盾，更纠结。
“听到了？”房间里，刘雪一脸玩味地看着坐在床沿上的霍黎霜。
房间里没开灯。
可她跟贺黎霜天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自然能知道贺黎霜明白此刻自己的表情。
贺黎霜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恋君天涯路，我要过海角……”
刘雪笑着打趣贺黎霜。
这同样也是贺黎霜担心的事情。
要是之前，贺黎霜会红着脸打断她，可这次，只有叹息。
“雪儿，或许我不应该来这里。至少还有五年，他不一定能等得下去……”
刘雪愣了。
以前的贺黎霜，会说这番话么？
不会！
“我说贺姑娘，我昨晚裹了被子，你着凉感冒了？”
没有得到答复。
家里的事情，刘春来从出来后，也就丢到了一边。
结婚这事儿，他本能是抗拒的。
晚上有妹子暖床，他倒是希望。
可想着目前处于严打期间，《刑法》中的流氓罪也尚未取消，自然也就没有那心思了。
真有那想法，五姑娘为伴，安全省事儿……
或许是练功的问题，也或许是曾经阅女无数，他还没有动用过五姑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