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浩更是无语。
然后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
“马文浩这提议不错,不会是跟了老子这么些年。”许志强感慨。
马文浩有些不好意思,“许书记,这是春来大队长说的。他们大队,算是一个试点,一开始肯定要大队承担一些债务……”
县里搞那么多厂,不就是为了能少向老百姓收取上交提留、地方统筹?
政府有钱了,要修路?
没问题,自己掏钱,老百姓出工还能挣到钱……
全县所有的干部职工发工资,一个月才多少?
坐在主席台上的刘春来,还在向众人介绍,哪些项目大队欠了多少。
现在已经没人打断他。
这特么的是一点债务?
一个大队仅仅是半年时间,就欠下了上百万的债务!
这是一点?
他可以一个人把利润全部留下,像公社提供厂房那样,租赁就行了。
也就是因为刘福旺当了27年,马上就28年的大队长跟支书,没有改变大队的情况,刘春来这是主动分利润的。
“各个生产队的股份,都是用全生产队的土地入股……”
“……欠账呢,就是这样。另外,说说关于收入的问题。所有人都清楚,我们承包的工厂,都是股份制。比如,家具厂,我个人因为出资比较多,占股44%;张昌贵因为是技术入股,占股5%;原本的大队部的公房、土地等,大队部占21%,六个生产队各有5%……”
刘春来说这事情,大多数干部的脸上都露出了羞愧的表情。
谁都知道,刘春来可以不用给各个生产队股份的。
看着干部们的反应,刘春来心中笑了。
在八十年代初期,农村人均年收入可能不过百的情况下,一个大队的干部们觉得欠账百万,正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