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男学生说：“我叫张梁，她叫江小媚，我们是北大的学生，过几天我们会组队去一趟拉萨，相传那边充满了神秘，正好冒险，有高手保驾护航，就算有鬼我们也不会惧怕。”
拉萨！？
我心中一跳。
巧合？
还是……
我沉默下来。
江小媚说：“余晖余先生是吧，你可真厉害，你究竟是怎么学的？你可跟我们一样的年龄，竟然有这种本事，喂，我们能学吗？好想拜你为师。”
张梁拼命点头：“是呀是呀，我也想学。”
我看着他们，舔了舔嘴唇，轻笑说：“可以，不过修道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
“有可能会残疾，比如眼瞎，比如腿残，比如断指，还有严重者，比如孤独一生，或家破人亡。”我淡淡说：“即使如此，你们还要学吗？”
两人被吓了一跳。
江小媚讪笑摇头：“不相信，那你怎么没事？”
“谁说我没事，只是你们没有看到罢了。”按照展扬所说，我出生伴随着天谴，按师父方青所言，跟随师父后我百鬼缠身。后因诸葛睿的斩灵剑，又知我是不全之人。
再看那些真正算命的，有几个与普通人一样好好的。不是眼瞎就是断指，或身边没有一个亲人。
我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错开话题说：“你们的任务我接了，刚刚是五千块钱，另外五千就算是委托的订金，事成之后根据事情的难易程度收费，请问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张梁：“没问题。”
“那就这样吧，对了，你们几个人？”
“还没定。”
“留个电话。”我取出表格，让他们填写一下，有什么事可以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