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看了小妖一眼，说道：“我刚才和他谈过，我需要一个答案。可是他没有给我。”
“不是不给你，是我们真的不知道是谁指使我们杀你----方炎，放过他，我替他死。”
方炎摇头，说道：“替代不了。谁也替代不了谁-----刘金柱死了，再死十个老怪小妖，也替代不了他的母亲失去了儿子他的妻子失去了丈夫，还有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才刚刚满月，他还没机会听他的儿子喊一声爸爸----这个怎么替代？”
老怪再次呕出一口鲜血，惨叫着说道：“别求他----别求他----从叛出师门的那一天开始，每多活一天，我们就等于是多赚了一天----够了。真的够了。”
“不行。是我对不起你。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叛出师门，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人追杀，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成为杀手----都怪我。我死不足惜，可我要你活着。”
老怪摇头，说道：“你死了，我还怎么活？”
他单手撑着铁架子努力的站了起来，一步步地朝着方炎站立的位置走了过去。
他的脚步踉跄，一条腿拖在地上。他还在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他每咳嗽一声都会牵扯到受伤的内脏，每牵扯一次内脏都会喷出一口黑血。
方炎眼神凛冽，全身戒备地盯着越来越近的老怪。
老怪在方炎的面前站定，两人保持着不足一米的距离。
“我输了。”老怪说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两次杀你，两次失败。现在，我的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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