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头痛欲裂。双眼血红,眼球都要凸现出来。
他的鼻孔流血,血水流进嘴巴里。
咸渍渍的。
唐重没有像其它人那样的去捂耳朵。
因为他只有两只手。一只手缠着白绸,另外一只手如果去捂耳朵的话,以他们俩人此时的距离。白衣女人可能第一时间就发动攻击,把唐重给斩落台上。
他只能反击!
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反击!
他用那只缠着白绸的手,狠狠地砸向白衣女人那被白纱蒙住的脸。
刚才她大吼的时候,唐重没办法逃跑。
现在唐重发动攻击,她倒是可以脱离-----当然,前提是彻底的放弃对白绸的掌控权。
她没有那么做。
她的身体左移一步,避开唐重的攻击。然后伸手扣向他的脖子。
唐重哪能让她如愿?
只有他去扣别人的脖子。或者说他的脖子只给大胡子扣。
要是让一个女人把自己的脖子给扣了,以后哪还有脸回去见大胡子啊?
这就像是一个女人没能守好自己的贞操给自己的男人一样让他觉得羞愧。
唐重的手臂一拽,硬生生把白衣女人给向前拉了一步。
然后他的右手闪电般探出,直袭她的**-----长着**的胸部。
既然是菩萨的徒弟,应该对自己的身体非常爱护对自己的名声非常维护吧?
被人摸了**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只要她一回救,唐重的脖子也就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