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点的液体溅射到了他的脸上。
这个男人呆若木鸡，愣愣的望着那块已然一无所有的空间。
片刻之后，在远处的弗利萨降落在了他的身侧。
“你真的是很顽强的家伙，虽然得到了他人的帮助，但是在我的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性命的家伙，你还是第一个。”
在路法斯的脑海中，一幕幕画面正在闪现着。
那是银发的女孩自从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后，一次次拯救自己的场面。
那个看似柔弱的背景，曾几何时，曾经一次次的挡在他的面前。
这一次，也不例外。
九终究用自己的生命，实践了这个誓言。
“嘿嘿嘿……”路法斯突然笑了起来。
“那是血，或是机油呢？”
用手指擦去了脸上的液体，路法斯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看吧，弗利萨，那就是我养的家犬，到最后都能够为了我去死，真是忠心耿耿呢。”张大着双眼，带着空洞的笑容，路法斯说道。
“你没有这样的狗吧，在被我蹂躏的时候，可没有看见你的手下站出来呢。”
弗利萨无所谓的笑道：“的确，我养的狗不够忠诚，但是不需要，依靠他人是弱者的选择，对于我而言，依靠自己的力量就足够了。”
“的确。”社长赞同的点了点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失败了。”
“始终，忠诚什么的根本就没有用，在这个世界上，力量才是唯一的真实。”
“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来干扰了，随你怎么样吧。”
“……”弗利萨望了社长一眼，微微犹豫和矛盾的说道：“我气已消，总觉得就这样杀了你是在太浪费了，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来做我的部下吧。”
“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家伙，就这样死掉的话，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