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漠乌则是低声对纪宁道,“那江禾的儿子……斩草可要除根!”
纪宁冰冷看了眼漠乌。
漠乌连低头不敢再多说。
“这几日我就住在江边城。”纪宁看向旁边的江三思、雪姑,“不用麻烦你们,我直接居住在黑甲卫的驻地中。我会看着这江禾慢慢死去,他死了,我便会离开。”
周围的部落核心族人们身体一颤,个个都感觉到纪宁声音中蕴含的恨意。
……
江禾在烈日暴晒中一开始还好,后来被一些鸟儿啄食身上的皮肉,再加上暴晒令他皮肤都完全晒裂了,露出了红色的血肉。那种疼痛简直就是炼狱。
因为体内有内劲,江禾生命力很顽强,可这反而是一种痛苦。
整个人被晒的皮开肉绽,在痛苦中哀嚎呻吟了三日两夜才最终死去。
纪宁则是一直在江边城。
直至黑甲卫禀报告诉他江禾已经痛苦哀嚎死去时,纪宁才冰冷看了眼江禾那破损的尸体,随即便带着漠乌、秋叶骑着三头黑狡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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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离开江边成的那一天,傍晚。
江三思正坐在条桌前,平静的端着兽头酒杯喝着酒。
厅内正跪伏着一孩童。
“采儿。”江三思端着兽头酒杯,“我再问你,你想杀纪宁公子吗?”
“不敢,采儿不敢。”幼童跪伏着连道。
“唉。”
江三思摇头,轻声低吟,“你的仇恨,对我江边部落而言,是祸啊!”
“来人。”江三思喝道。
“主人。”一仆从进来跪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