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一阵寒风猛的从窗外灌了进来,呛得张九莘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一股股晕眩恶心感接连涌了上来,张九莘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嘶,好烫”
这具身体本就体弱,又感染了风寒,被这冷风吹了一夜,想来是抵不住这高烧,才一命呜呼。
可是,大冬天的,为什么窗户大开着
“嗯头,好痛”
张九莘刚要坐起来,可一动,脑袋两边的太阳穴便“突突突”的跳个不停,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
“不行,我得赶紧让人叫郎中,不然,我也得像原主一样死过去。”
张九莘伸手推了推睡在床前足塌上的栓子
“栓子哥,栓子哥你快醒醒”
栓子是二叔从外面捡回家的弃婴。
长到三岁时,二婶以栓子脑子不大灵光为由,要把他丢掉,是娘不忍心,执意要把他留下来,从此栓子便养在了长房里。
张九莘叫了许久,栓子才悠悠醒转过来,而她两眼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咯咯哒咯咯哒”
张九莘在一道母鸡下蛋的声音中醒转过来,还是那间黄泥蓬草房。
房里除了一张两块木板搭建而成的小床,床前放置的两米长的足塌,一床洗得泛黄、打满补丁的旧棉被,别无他物。
张九莘伸手探了探额头,而后松了口气“幸好,烧退了。”
张九莘一动,趴在床前打瞌睡的栓子立马醒了过来
“小九,小九,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你足足昏睡了两天两夜呢,可把我吓坏了。”
看到栓子高兴得差点蹦了起来,张九莘也被其欢乐的情绪所感染,脸上露出浅笑“谢谢你,栓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