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张九莘往盲婆婆脸上贴的桑皮纸,加到了五张,只给她留下最后一口气,才把桑皮纸揭下。
“嗝”
盲婆婆足足一刻钟后,才重新喘过气,醒来后不用张九莘交代,便忙不迭地老实交待道
“昨晚来找我的是个男的,听口音不像是我们这一带的人,讲着一口纯正的官话,我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
那种比死还难受百倍的酷刑,显然盲婆婆不想再尝试一次。
张九莘惊诧“不是我张家二房的人”
盲婆婆摇头“不是,不是,昨天黄昏时候,杜氏的确来找过我,但是她也只是让我狠狠的教训你一顿,并并没说要杀了你。”
张九莘凝眸“那十一年前,又是谁指使你害的我双胞胎妹妹。”
盲婆婆心虚了,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也也是这个人,不过当初他误以为要做法事的是是你。”
从祠堂出来,张九莘便带着满脑门的心思“这个要害她的神秘人是谁神秘人和张家大房又有何瓜葛为何两次三番要谋害大房嫡孙的性命”
十一年前,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明明应该死去的人是双胞胎妹妹,为何又变成了哥哥
张九莘百思不得其解。
“咦,那不是三姐姐吗三姐姐是去镇上了吗”
栓子的疑问,让张九莘回过神来,抬头正看到二房三丫从镇上的方向走来,张九莘想起昨晚三丫递过来的纸条。对栓子道
“栓子哥,我们到边上的榕树下等一下三姐姐。”
今年刚过了及笄之年的三丫,其长相随了二叔,即使一身打满补丁的粗布衣也难遮住其美色。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三丫走到榕树下时,张九莘不禁想到这句诗词。
栓子不懂诗词,看到三丫两手空空的,疑惑道“三姐姐,你是去逛集市了吗可是,昨天才是赶集日啊。你是去镇上办事去了吗”
“嗯”三丫对栓子点了点头,却看着张九莘道“去做我该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