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韩大夫想了想道:“他的方子没有问题。至于他的方子有没有他说的那么玄乎,我不能断定,我得回去问问我爷爷。”
小韩大夫让栓子在家等候消息,随即上马离开。
......
马车远去了,栓子还站在原地发愣,直至突然手被别人碰触,才回过神来。
“呦,栓子你的反应变得比常人还快了呀!我给你诊诊,看看你脑部的那块积血是否已经消融了。”
想要碰触栓子的人正是柳大夫。其本想给栓子把脉,却不料,手还没搭上去,就被栓子甩了开去。
“不用了,今天劳烦柳大夫了。”栓子警戒的把手放在了身后。
“怎么?栓子你还在怀疑柳叔叔我吗?”柳大夫好笑的摇了摇头。
“不敢”
栓子说了一句,便转身进了院子。柳大夫看着那晃动的柴门,眼睛微微一眯,嘴里喃喃自语:
“看来又多了一个变数。”
......
两辆马车离开张家小院不久,一个头戴大红花,身穿大红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的妇人扬了扬手中的帕子,对老老实实跟在身后的一少年道:
“我说柱子呀,俗话说烂船还有三斤钉呢,你瞧见没,就这么一会,就有两辆马车进出这张家院子了,这张家虽然落魄了,可也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你若真想娶妻,我王婆子再给你寻摸寻摸?”
王婆子瞥了眼柱子手上提着两只母鸡,一尺棉布,半袋大米,满脸不屑。若不是她和柱子死去的那对父母有些交情,实在不想走这一趟。
张家辉煌的时候,在县城都是数得上的大户,如今虽然家道中落,可是别人怎会愿意把如花似玉的女儿许给一穷二白的乡下穷小子呢。
“王奶奶,三丫......三丫她不嫌弃俺,她家里人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但是她们不介意,三丫说过的她们大房的大姐姐当初也是许配给了身无分文的大姐夫。”
柱子虽然有些羞涩,不过言语却肯定。
这傻孩子,张家二房和大房怎能相提并论。王婆子见柱子一脸憧憬幸福的模样,想要规劝的话又咽了回去:
“罢了罢了,一会儿进了门,你看我眼色行事。”
王婆子说完,清了清嗓子,摇起扇子,一扭一摆的走向张家的篱笆小院,人未到,远远的就亮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