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情况，方毅正在恢复思考能力之后已经遭遇了很多次，所以目前已经学乖了很多。
“那就是没有。”方毅正说道。
“那么你为什么说应该是没有？是不是有技能达到相似效果？”叶昭问道。
方毅正张了张口，说道：“没有，是我说话不准确。”
“是故意不准确还是无意不准确？”叶昭继续问道。
方毅正愕然：“主人，你是不是应该吩咐我要做什么了？”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故意不准确还是无意不准确？你是故意岔开话题躲避我的问题吗？”叶昭继续问道，而且是直接命令的口吻。
方毅正的脸色这才难看起来，在这么明确的问题之下，他不可能做出虚假或者含糊回答，只能将心中的话说出来：“是我故意不准确，是我故意岔开话题避免回答问题。”
叶昭冷冷看着他，然后微笑起来：“你是认为我舍不得杀死你吗？很好……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方毅正这次终于真正惊愕起来：期待我的表现？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他鼓励我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