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距离大势太近。
现在的他不是燃火境,不是蝼蚁,他回到了棋盘上,就算仍然是棋子,也不再是可以随便任人摆弄的棋子了。
李天澜紧紧眯起了眼睛。
他跟邹远山碰了碰杯,轻声道:“喝酒。”
......
当东城秋池和东城如是做完晚餐走出厨房的时候。
客厅里已经响起了鼾声。
在中原行省官场上号称千杯不醉的邹远山同志仰面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
口水随着鼾声流淌下来,那张清逸儒雅的脸庞通红通红,酒气冲天。
桌上摆着四瓶高度数的茅台。
第四瓶还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李天澜坐在沙发上吃着花生米,眼神清亮如昔。
“这...”
东城秋池哭笑不得的看了丈夫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姐夫今天高兴,喝多了。”
李天澜随口笑道:“我把他弄上楼吧,如是带我去。”
“算了,直接扔客房吧。”
东城秋池没好气的开口,走过去将邹远山拉了起来,小声嘟囔道:“就这样还想要孩子呢?做梦。天澜你不用管,我来就可以,你帮如是上菜,你们先吃,喝酒自己拿啊,旁边酒柜里有雪茄。”
晚餐很丰盛。
东城秋池夫妻二人似乎真的用了心思在招待妹夫。
只不过随着姐夫醉的一塌糊涂,照顾姐夫的姐姐也一直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