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一只手抬起来按揉额角,稍稍觉得好一些。
织毯的底边没有钉死,手试着还可以再伸进去一些,但是摸不出什么端倪。
我取下一根发针,轻轻的将织毯的一侧划开了一条,然后手继续向里伸。
这一块确定是不对头。
我以前和伊莫顿研究过一些常见的机关术,现在我寝宫后面的那间放东西的密室,机关还是我自己设计改良过的。
王宫有些暗道密室,实在是常见的事情。
我犹豫一下,正想着要不要缩回手来,手指勾住了一个金属环,我试着往回抽了一下,没有什么动静。
我刚刚把手缩回,忽然听到硌硌硌的声音响起,沉闷的,咯吱咯吱令人齿酸的声音。
我扶着墙站起来,刚想迈开步。脚下的石板地忽然间向底翻转,我虽然扯住了石柱上系住帘幕的穗绳,可是却无法稳住身体,整个人向地底直坠下去。
眼前一黑,我急急抬头向上看,那块石砖又已经翻转合拢。随着我落地的一声闷闷的声响,所有的光线一瞬间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