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是想以她为质吧?”我怀疑的说:“你是不是琢磨着,要是曼菲士追来,就把她丢过去好让曼菲士退走?”
“我倒是没有这样想,不过你说的这主意听起来也很不错。”
我这暗道一直通到尼罗河边,暗道出口处还有条船一直泊在那里。河水涨的高,暗道里也淹进了一些水。伊莫顿把肩膀上的人放在船上,伸臂过来,轻轻把我抱上船,扳桨划水,船无声而轻快的离了岸。
我弯过身去把那袋子的口解开,不然时间长了恐怕会闷坏她,一边说:“你怎么把她弄昏过去的?”
“哪里是我弄的,是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将她弄昏了装进口袋之中,我就来了个拦路抢劫,从那些人手里把她给截了下来。”
我闻言一惊:“那些是什么人?”
“他们没出声,我也没有多废话。今天这日子混水摸鱼的也多,我也没有看出来他们是哪一国的奸细。”
我心里觉得不安定,转回头看,宫廷里灯火通明,上空可以隐隐看到一片金色的柔光,繁华而富丽。
可我心里却更加不安。
凯罗尔的呼吸虽然轻,但是平缓均匀,应该是被人用药迷倒的。我们沿着宫墙顺河而下,她的金发时时被墙里宫殿之间透出来的灯光映亮。
“那些人既然去劫她,也许还会对曼菲士下手的……”我觉得胸口总是难以安定下来,低声说:“我实在不放心。”
“你想回去吗?”
我还没有出声,伊莫顿微笑着说:“不放心的话就回去一趟,我陪着你。”
他不等我回答,运力扳桨调头,将船划向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