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安听见师父这么说,便不情愿的同意了。
“知道便好,你二人如今赶紧去置备个宅院吧,算是有个家了,你二人身为大梁国的栋梁,这婚礼也不要太奢靡,可也不能太寒酸。
如今百姓艰难,王爷为了提振内需,很是鼓励消费,”
洪应淡淡道,“你二人就按照一般富户的标准办吧,多帮扶一些贫苦百姓。”
“是。”
二人应声道。
洪应接着道,“我那外甥女是个乡野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是个莽撞的,可也要强的很,只因我一直伺候在王爷左右,无暇去教导与她,她习武也不得法,你多提点一些她。”
洪应毫不犹豫的道,“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尽心尽力,不敢有负于师父。”
她虽然没有什么玲珑心,可衙门和军中待久了,也能闻弦歌而知雅意。
表面上师父是让她教导他外甥女功夫,但是细心一想,压根就轮不到她!
她师父是何人!
是当今天下未尝有过一败的大宗师!
连和尚这种入了所谓先天的都没有一战之力。
用得着自己教导武功?
师父随便传个功法,就够这个二丫头受用一生了。
而且,真要是教导武功,也没必要说什么“乡野丫头”、“莽撞”。
唯一的缘由就是师父希望自己照应这一家子在城外的安全,保证没有地痞流氓去骚扰。
他师父是和王府的总管,许多事情不方便出面,由着自己这个徒弟——娘子军大统领,去做是最好的了。
洪应看了看月色,抖了抖拂尘,等洪安抬起头,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栋哥,起来吧,”
洪安把瞎子拉起来,柔声道,“让你跟着受委屈了。”